蒲嘉树合上扇子,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你还给阿宁做了户籍牌列入宗脉?真有你的,老男人。”
他本想着寄养在自家的江宁,谁也抢不走,结果却被戚渊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下了手。
“谁抢到算谁的,蒲公子经商要无耻一点,这都不懂吗?”
“老男人挺会狡辩啊。”
司寇宣按耐不住出声:“你们要吵出去吵。”
眼见着三人就要吵起来,江宁缩了缩脖子,小心的抱着猫咪,正准备从房间的后门溜出去,却被三道满含怒气的声音制止——
“给我回来!”
“你想去哪?”
“怎么这会儿知道怕了?”
江宁向来要面子,转头咬牙:“搞笑呢,我会害怕吗?”
哪怕他心里不祥的预感都要溢出来了,也要装作泰然自若的样子。
老大就要有老大的样子,一帮男同小弟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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