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天过去,容棾沂终于忍不住问:“干什么?给不给我留隐私。”
凌江把自己说的格外无辜:“担心你。”
她躺回床上,病况还没大好:“用不着你担心。”
“我就想担心。”凌江再次坐到门前,“容棾沂,你这颗心怎么就捂不热。”
容棾沂根本不正眼瞧他:“一时兴起见色起意的喜欢,我不稀罕。”
“谁说我是一时兴起了,谁说我是见色起意。”凌江丝毫不掩饰,“单纯喜欢你看垃圾一样看我的眼神,给我看爽了。”
容棾沂哼笑,并不放在心上:“你癖好挺特殊。”
凌江很会抠字眼:“我就知道我在你那儿是特殊的。”
虽然门已经修好了,但他还总是坐在那儿。
凌江说:“怎么样,我就是你的门神,往这儿一坐就没人敢进去。”
容棾沂问:“还打得动吗你。”
“当然打的动啊。”凌江睁大眼,握拳给她展示自己的肌肉,“你看了怕不怕?”
原本是有些担心他腿上的伤的,毕竟是因为自己来的,但凌江不上道,傻子一样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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