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乌斯说出了罗夏心里的想法，然后他伸出手掌，寒气汇聚，缓缓形成一朵冰雕玫瑰。
“那这样呢？”
李乌斯视线一直看看罗夏，但手里的冰雕玫瑰开始融化，蓝色冷焰从冰芯升起，渐渐转变成炽热的火焰玫瑰。
“或者这样会让你觉得更有趣。”
李乌斯看着罗夏呆住的样，把手里的火焰玫瑰朝空一抛，它停留在半空，慢慢变成了一只白鸽。
李乌斯的庞大资料库里。有着关于白鸽的无比详细资料，他能够从游离空气提取一切需要的原，然后把它们组装成蛋白蛋、DNA细胞分、脂肪……最后拼成一只活物。
咕咕！
白鸽鸣叫着飞上了天空，它的纯白与这座城市格格不入。
李乌斯双手交叠在腹前。站姿笔直如枪，静静等候着棋的回应。
“什么问题。”
罗夏还是无法拒绝这种诱惑，他沙哑的嗓震动起来。
“寇瓦克斯，你是**的儿，从小因此饱受屈辱。但你长大后却成为了社会瞩目的超级英雄，我很好奇。我看到了你的未来，你死与不死都不会改变些什么，但你又确实留下了变数。”
李乌斯微微皱起眉，变数变数，哪怕对于永生者来说，哪怕对于曼哈顿来说，哪怕对于他来说，仍然是讨厌又深奥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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