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胜出了,儿子被接回来了,她最后和贺楼隔阂似乎更深了。”陆风濬看着这份由京城转来的信,嘴角微微上扬。
信的大意便是如此,总之,她还是下了决心把虎符给了贺楼,不过这样也好,他们互不相欠了,最好也别纠缠。
至于虎符什么的,就权当他送给那个人作为礼物了吧。
再贵重的东西,b不得他媳妇儿的一身自由。
银子没有了,可以再挣。媳妇没有了,他可是怎么哭,都哭不出来的。
小心翼翼的拿过来那张画像,陆风濬轻轻地笑了,自己的儿子,果真是长得俊秀。随了自己,也随了她。要不是时间来不及,他还打算见他一面呢!
奉欢是他意料之外的惊喜,是他们二人曾经沧海的见证。
紧了紧身上的衣袍,夜里有些凉了。越向北,则温度愈低,到了漠北之时,则更有夜凉如水的T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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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尚书几日来按捺不发,实则是搜集一些证据。单凭一本账本,就能给一个朝廷重臣定罪什么的根本就不可能,他要是真的这么想,也枉费他为官这几十年了。
这事情还需要慢慢来。
颜琛姑娘自是给了他主意。
既然宰相狮子大开口的向国库伸手要银子,尚不如来一个募捐。当然了,朝廷的其他大臣或许会有不愿,不过若是能让宰相大出血一次也算是痛快。
第二日上朝他便是向皇帝提了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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