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总有一天会治好的。”她又将手指插进了他狭窄的阴穴里,他里面实在是太浅了,就算指尖顶到了最里,玩弄他的穴肉,也可以说是在玩他的穴口。
“唔……”
“这里面还是有水的啊,仲父。”他这里出奇地敏感,她没弄一会儿,紧致的肉壁就湿润了。
他耳尖殷红似血,在她玩弄时,还主动地打开了他的腿,挺起下身,将自己的小穴往她那里送。
他这模样着实让御夙燎心花怒放,她忍不住按住了他的后脑,亲他的嘴唇,哄他道:“我一直把手插在里面好不好?”
“随……随便。”
她轻轻弯了几下指节,他的整个穴道都抖动了起来,“所以……你不必觉得自卑,那样尽力讨好我。我很喜欢仲父,你身上的方方面面,我都很喜欢。”
雪塬明白了这场谈话的缘由。
床上的迎合倒还是正常,让她觉得不舒服的是他迅速斩开封胸,然后闭上了眼睛,就好像他是把自己的身体当做个尽力满足她的工具,分明他是不愿看伤疤暴露在她眼前的。
“恩,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他话音刚落,一块黑色金边的布条凭空出现,缠住了他的胸口,遮挡住了雪白上的狰狞,少女素白的手臂绕到了他的背后,连接了布条两端,以灵力仔细地固定连接。她认真地问道:“可以了吗?”
雪塬忍住了眼中欲出的泪意,咬紧了牙关,点了点头。
御夙燎凑过去,重重地亲了一口他的嘴唇,坏笑道:“仲父现在别哭。待会儿有你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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