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妃心里清楚,若只有赵钦,赵铮努力学习,未必全然没有机会,可若皇后又生下一个皇子呢?以赵靖的X格,大概只会在正g0ng所出的两个孩子中间选一个,根本不会考赵铮。
齐瞻月听着盈妃疯言疯语,想起赵靖和赵端,以及说的那句“和四哥是一辈子的仇人”,只觉得悲哀。
这些孩子,本是血r0U相连的亲兄弟,却要为了那个位置你Si我活,连他们的母亲也是如此,就好像这是历朝皇家人谁也逃不了的诅咒。
盈妃思绪因药力逐渐开始不清醒,话也少了许多锋芒,喃喃说着,像在倾述,又像在自言自语。
“我是恨的啊,恨皇上的薄情,恨皇后的偏心,恨太后心里只有裕亲王,恨我的家族非要b着我去争那个位置。”
说起家人,她嘲弄地笑了笑。
“他们只让我去争,以我的母亲、家族的重担相b,却从不说到明处,只盼着我来当那个恶人,哪怕事发,钱家也能摘g净。”
入g0ng后不过活得像一个很有作用的棋子,盈妃一直都知道。
“不过,我最恨的还是你。”
齐瞻月和盈妃Sh润而又无力的双眸对视起来。
“你是不是以为,我恨你专宠,恨你霸占了皇上的宠Ai?”
齐瞻月知道盈妃时间不多了,一直耐心听着,直到这句才给了反应。
她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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