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在折磨够了沈素后，就会把沈素杀了。
可男人还留着沈素的命，只是使了手段让沈素在监狱受到“特殊照顾”。
男人呆了呆，仔细想了想:“沈素……我是想杀他来着……又觉得沈素这样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男人跃跃欲试:“或许我可以在他出狱觉得人生可以重新开始满怀希望的时候杀了他。”
男人咧嘴一笑:“你知道吗？在沈素被宣布判刑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晕眩，有句话说人在成功的时候会感觉晕眩，可惜我走得越来越高，却再也体验不到这个晕眩的滋味了。”
顾宇似乎想说些什么，男人摆了摆手:“你电话响了。”
电话？顾宇一脸茫然，左右顾盼，正要开口，又似乎真的听见有来电铃声从自己耳边炸开。
他睁开眼，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刚才的一切依旧是个梦。
枕头边的手机还在持之以恒的骚扰着顾宇的耳朵。
顾宇带着被惊醒的茫然接通了电话，另一边是徐霖平静的声音。
“顾老板，沈素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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