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距离才看清楚，黑茶现在眼神迷离，眼角泛着一些晶莹的泪光，面色绯红，薄唇莹润着水光，微微张开，呼吸粗重。
黑杰克咽了口口水。
手机的通讯提示音想起，黑杰克才想起来自己这是在工作，赶忙放下怀里的黑茶。
安抚好客户，叮嘱完后续，黑杰克就又回到了黑茶身边。
“变态。”
经过刚刚的测试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黑茶显然已经恢复过来了。只是骂人依旧是有气无力，让人感受不到愤怒。
“变态的不是我。”
想了想，黑杰克还是辩解了一番。虽然后半起了私心，但他也只是按照客户的剧本走的。
“你那到底是什么傻逼客户？还是说你借机揩油？”
这可忍不了了。骂他的客户可以，怎么能骂他呢？怎么能怀疑一个专业杀手的职业素养呢？
黑杰克拿出自己的手机，给黑茶看了他与客户的历史沟通记录。里面详细描述着今天所要遭受的一切。
笑死，这就是工作留痕的好处，无论是谁要搞日后追责这一套，自己都能应对自如。
随后，黑杰克还是不解气，顺手登上了自己的暗网账号，按头给黑茶逐条查看自己的客户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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