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年歪歪脑袋,回想了一下,随后坚定地点头。唐凛本来想看看家里的监控,但秘书突然敲门进来说事务,于是他搁置了这个想法,和唐年告别后便挂了电话。等挂完电话他才想起来忘记和弟弟说后天就回家了。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唐凛想。
就这一时的疏忽,导致了较为严重的后果。
在唐凛出差回来的倒数第二天,张铃不知道从哪知道他别墅的地址,竟然直接找上门来了。
彼时唐年正拿着水杯,另一只手抓着药片要往嘴里倒。
听见门铃声,他就这么拿着东西去开门。他没想过开门会看见妈妈,顿时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
他好像,确实很久没想起张铃的存在了……看见张铃的第一眼,一些痛苦的记忆仿佛要突破脑海的枷锁,成为绕住他脖颈的绳子。
张铃没有在意沉默的儿子,自顾自挤进来“参观”这栋别墅,口中酸溜溜地说:“你爸真舍得,这么好的房子说给就给。”她不知道这是唐凛母亲留给儿子的遗产,她只知道自己儿子的待遇没有唐凛那么好。
看见唐年傻愣愣地站在那,她终于想起自己今天是来做什么的了。
“你休学了?”她质问道,“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啊?好啊,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吧?心都飘到你哥那了?”她走到唐年旁边想去揪他耳朵,无意间看见他握紧的拳头。
“抓着什么?”她掰开唐年的手,大大小小的药片躺在唐年手心。
张铃皱眉,抬手拍掉药片,药片撒了一地,“瞎吃什么药?你哥给的?他给你就吃?不怕毒死你。”
唐年低头看,想蹲下身去捡,但张铃直接把他扯起来,口中骂骂咧咧:“捡什么捡?跟我回家,住在这里像什么样子?和你仇人那么要好做什么?”
“唐年我问你,你是不是惹出什么事了?陈家的人为什么跑来你爸面前说你污蔑他儿子?你是不是干坏事了?还有警察找上门说我不管你?他们怎么说你得了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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