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佳脸上带笑，挥手：“拜拜。”
门关上，屋子里安静下来。
于眠洗了苹果，坐在床旁，削着皮。
他切了一小片，喂给贺思佳。
贺思佳咬住，气质散漫。
她垂眸，看着电视。
“据当地记者报道，五镇废弃大楼五天前突发大火，大火死伤惨重，许多原在里面工作的工人来不及逃生，死在了大火中——”
“现场记者发现了下面有一个双层地下室——现场竟然还有毒品存货的箱子——”
“五镇卖淫案大突破——十七位女孩竟然都是被拐来的未成年少女——已成功解救——”
“当地派出所表示，针对五镇此次重大案件，已经成立了专门破案组进行调查……”
苹果抵在唇边，贺思佳低头咬住。
指尖停在唇边，再收起，上面有些泛红。
于眠看着上面的牙印，轻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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