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气得脸色通红,非常后悔来这一趟,转身就走。
只不过进来容易,出去却难了,许桦侧身挡住了他的去路。许诺怒目圆瞪冷声问,“你想干什么?”
“你是我哥哥,我能干什么?”他抵在门口,灰色瞳孔里有一丝不甘也有一丝狠辣,“如果我真想对你干什么早就干了,还轮不到杜泽言这个家伙捡便宜。”他又伸出手卡住许诺的下巴,像只确定属地的犬类,左右嗅左右看,“你跟姓杜的做了吗?”
许诺又一次挥开他的手,“这不关你事。”
这次许谚没恼,反而开心的把手指拿到鼻尖下嗅了嗅,“他还没标记你,这么说,他对你并不满意。他发现你不是优性Omega的事了吗?”
许诺终是不耐烦了,“你到底有什么事。”
许谚这人不是没有脾气,只是他这人脾气太怪,时常令人捉摸不透。他的捉摸不透跟杜泽言那种老谋深算胜券在握不一样,许谚的捉摸不透完全在于他性子飘忽。一般在别人觉得他应该高兴的时候他却甩脸子,在别人觉得他会生气的时候却一脸笑意,简而言之就是有点疯。就好比现在,许诺都已经做好不好脱身的准备,他却主动举起了双手投降,“好好好,你别急,我说正事。”
许诺走到方便脱身的门边,站着冷冷的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许谚笑了下,但那笑容不是那么的好看,“我是真想你了,想看看你在杜家好不好,父亲明明答应过我,只要我乖乖的在国外完成学业,他就让你永远都留在许家,永远都留在许家陪我……”
胡言乱语,许诺蹙眉,彻底不耐烦拉开门欲走。
许谚冲过来一手按住门,叹气道,“我只说一句,最后说一句。”
许诺抬头看他,印象里的许谚从来都光鲜体面,许桦就这么一个Alpha儿子,自然是捧在手心的宠着,他没受过什么苦,许桦给了他所有的爱,也是在他们身上,许诺看到了父慈子孝是真的存在。他这个弟弟是一个千娇万宠长大的体面人,许诺见过他乖戾,嚣张,傲慢的一面,却绝没有见过这样低沉弱势的样子。
他不在意新诚跟许桦的死活,所以不会为此伤心难过大受打击,但许谚却不一定。
从呼风唤雨的公子哥一下跌成人人都可以踩一脚的蝼蚁,试想谁都承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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