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还能拥有月亮。
亚萨趴在地上，随意套上的衬衫过分不合适，垂到腿弯处，摩擦的他有些想发笑，模模糊糊的睁开眼。
今晚月光很明，给面目狰狞的人都勾勒出了一些不堪琢磨的柔和。
“婊子，我说过多少遍了，你就是被操死了也给我睁着眼睛，他跑了我找谁要钱。”
男人咆哮着似乎想抽出魔杖，又觉得浪费在他这样的人身上太不合算，索性赤手空拳的冲上来。
随便吧，反正也没法反抗。
额头上磕出了血，瞬间就流满了整张脸，他已经没法感受面前的人骂了些什么，又干了些什么，脑子里混沌的像在煮粥，疼痛和悲哀都是很远的事，和帘子外的月亮一样，是永远也没法触碰的幻境。
不知道过了多久，亚萨睁开眼睛，一点也不意外的发现自己还在地上。
运气不错，这次是在这个有窗户的房间，努力操控自己不听使唤的双腿爬起来，一点一点磨蹭到了窗边。
窗户不大，但意外的不算太脏，外面看来是中午的样子，有叫不出名字的小爬虫在地上慢慢悠悠的散步，偶尔碰到了枯黄的叶子，再震开翅膀飞过去。
真好啊，要是我会飞就好了。
那些巫师都会飞吗，他们的翅膀藏在哪儿了呢。
他们的学校会学怎么飞吗，他们的学校会教些什么呢。
学校能吃饭吗，会挨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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