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敢冒险让苏危伤你,还不提前知会我一声,我昨晚可是在多少人面前突然倒下的,要是再偏一点,我们就没命了。”沈濯对这件事非常不满,当时他正喝着酒,突然胸口一疼,直接栽到地上,血流了出来,吓得旁边伺候的人直接跑了。
“事出突然,我还没来得及和你讲,况且我有分寸,我本想通过言语压制让他断了那心思,却不小心惹怒了他,好在结果是好的。”沈霁安慰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苏危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在监视,他去的当铺里有沈家的人,所以沈霁从荷月坊出来以后就知道了,他想借此机会引苏危入套,给他一次沉重的教训换他的“死心塌地”。
还在沈府的时候,沈霁就给苏漓下了附庸蛊,就是防着苏危的视死如归的反击,他的软肋就是苏漓,他既要以后用苏危,不能把他废了,也要防着他。
沈濯哼了一声,还是没忍住站起来拂袖把桌子上的茶具扫到了地上。
“咱们身上的蛊你可有解开的眉目了?那恶心的女人死了还阴魂不散留下这种害人的蛊,真应该把她千刀万剐。”沈濯眼里饱含着恨意,手里捏着的杯子也被他摔到脚边。
沈霁看着地上的碎片,眼神变得幽深,他克制的闭眼,靠在床边,说道:“经过昨晚,我已经确定我炼的蛊效果和我们身上的蛊效果大差不差,我有把握解蛊了,至少能解开一种了。”
“你要给苏漓解蛊了?你就不怕......”沈濯诧异的抬头。
“对,只要能解开他的蛊,我们身上的同心蛊我就有办法解开了,苏危不足为惧,经过昨晚他已经没有勇气再杀我一次了,他把苏漓的命看的很重,不会再让他陷入危险了。”沈霁一下一下的敲着手心。
褚宁出门失败后,拿着本书就坐在窗户边上时刻看着那边的情况。
苏危跪着的方向门打开了,褚宁放下书坐直了看,结果出来个女人。
女人穿着青衣,头发高高的束起,拿着一块布擦手,只见她抬头看见了地上趴跪着的苏危,几步上前去看他的情况。
褚宁压下震惊的神色,脸色冷然。
他倒不知,这几天他的王府已变了这么多,府中下人和护卫都换了一批新面孔,就连这个他完全没见过的女人,都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在他王府内大胆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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