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也给我下了药,”
“说清楚点,”许鸿雪用指尖抠了抠小逼,余舒就打了个哆嗦,爽得小腿绷直,“当时是不是很想要鸡巴?”
“嗯啊……是……啊啊啊……”
余舒被抠得浑身抽搐,灵活有力的手指只是简单的几番动作,余舒就泄了一大片。
“很热,肉棒一直在滴水……呜呜、我当时一直在求,求他放过我……”
余舒好像又回到那个晚上,一丝不挂地被扔在地毯上,身体被春药麻痹得浑身燥热,一直在发抖,骚逼很痒。
他想要,当时他脑袋还不清醒,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觉得身体坏掉了,一直在流水。
也不知道是哪里在流水,只觉得他想要,余舒不停在哭,颤颤巍巍地捂着肉棒,硬挺得龟头不断在分泌着透明的黏液。
他不知所措,只能顺从本能地用手掌握住肉棒,一下一下地撸动着,夹着腿屁股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湿哒哒的。
段皓轩就坐着余舒面前的沙发上,看着余舒像发情的雌兽,骚浪不知羞耻地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余舒却怎么撸都不能射出,他哭着双腿不停地往段皓轩爬去。
段皓轩不允许他站起来,他只能像条被欺负惯的小狗跪爬过去,手掌里袒露着他的阴茎——他淫荡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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