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情况?
别是巫以寒现了什么不妥,特地设计出的招数来阴她吧?
涵阳起疑。
一次又一次,巫以寒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第四次出来,估计是不好意思再问涵阳要血,闷声不吭,周身散出阴沉冷冽的气场。
涵阳与桑蒲不知所以,只得乖乖跟在后头。一路上,不幸碰到一行三人的墨狐弟,都被巫以寒明显“不太和善”的姿态吓得战战兢兢。
巫以寒去的是藏书楼,未经许可不得擅闯,涵阳只得停住。心想今天解蛊是没希望了,抬头瞅瞅天空,日落夕斜,约莫到了酉时,决定索性先去用饭。
右脸颊突然有些痒,想伸手去挠,突然记起早上刚敷的药膏,现在还裹着纱布。想是新肉正在长出来,挠了只怕不好,便忍了。
“师父甚至舍得拿出拓颜麒麟替你入药。只为了消除一道疤?”
背后传来喃喃声,涵阳脸色不变,抬脚欲走,管谁在放屁。不料,桑蒲猛地拔高声线:“哼,禹乐儿,你莫要得意!你不过是白枫师姐的替身,总有一天等师父倦了,小心死无葬身之地!”
白枫?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前后推断,看来这娃也曾被巫以寒看上,而且还挂了。
涵阳摸摸鼻,继续走路,只当后面疯狗在吠。
边走边想,事情办完得赶快离开,这墨狐上上下下,是一个比一个还要变态。
夜已深,周遭寂静,藏书楼烛火依旧,满地书籍。
巫以寒使劲揉了揉眉心,这是她每当碰到棘手问题时。习惯性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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