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吹来,拂起耳边的发,挠的脸发痒,我这才陡然从呆怔醒过来凌奕突然轻抬起手,将我的乱发挽到耳后,一脸温柔的鼓励
呃,他这是怎么的我脸上一热,顿时窘起来,最近几日,好像,好像对他的排斥越来越淡了,该死
为了掩饰尴尬,我忙给他讲起浴室发生的事,从头到尾丝毫不漏,结果讲到和塔娅那番关于‘骨感’的对话时,我立即哑了,支吾了半天,才又接着说下去
待我费尽口舌讲完前因后果,他却出奇的不着声,一时间静悄悄的我呆瞪着他严肃的脸,想听听他的分析
他沉默了好久,沉默到我实在忍不住了,催促道:“你是怎么看这事儿的,说呀”
他这才一怔,仿佛从思绪回到现实,竟然看着我貌似戏谑的一笑,“谁说我喜欢骨感的女人”
昏厥我本以为他会说出一堆分析情况来,哪知竟然冒出这么一句我满脸黑线地瞪着他,“你别岔开话题,你说,塔娅会是谁杀的,为什么要嫁祸给我?”
“没有人可以嫁祸给你”他突然肃容道:“你别操心这个事儿了,我会处理的”
我顿时急了,跳起来指着他道:“什么叫你会处理的?这个事情已经牵涉到我了,我总该有知情权,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啊”
我陡高了几个分贝的声音,顿时引来了马群不安的躁动,立即有人探头探脑地朝这边观望凌奕一把抓住我指着他的手,往前一带,我一个踉跄便跌进他怀里
我一声惊呼,恨不得踹他两脚,刚要挣扎着起来,却被他一把箍紧,我挣了两下没挣动,哪知他竟然将唇凑到我耳边,轻声道:“好了夫人,你已经很称职了,也很勇敢,不过这些事儿,还是留给我们男人去处理”
温热的气息拂在我脸上,耳根一下痒到了脚尖,我呆怔了半天,才猛然回神,顿时又羞又急,这个人今天是抽了哪根筋了,让我非常地不自在,我宁可对着他的一脸煞气,也不愿意这样
转过眼,立时对上他一双带着笑意的眸,越看越觉得那是在调戏,心里一急,反倒冷静下来了我松了口气,身体也不再僵硬着,反是好整以暇的对他道:“梦游?谁是你夫人?看清楚了”
他果然眉头一皱,眼里抹过一缕受伤的神色顿时默不着声,手也松了
我立马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有些抱憾,不该这么刺激他的,唉,刻薄了点儿不过谁叫他这么无礼,我自我安慰着,见他不再出声,一扭头便自顾自的回车上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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