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她流了鼻血。
她看着男人紧绷了许久又忽然松懈的的样子,轻轻说,“傻子。”
江挽月也不嫌弃男人的衣服了,她裹紧了衣服。
送走大夫后,夜北骁说,“明日不能陪你回家了,你先养好身体,过几日再去。”
“我只是流鼻血,又没生病,我想去。”
“明日不行,我要见禾渺。”
“会养蛊虫的那个?”
“嗯。”
“她为什么非要见你啊,见其他人不行吗,能做主的人那么多。”太子还比他的地位要高一些的。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禾渺公主,有点奇怪。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以前是不是跟她是旧相识,但你忘记了?”
她说的很认真,眉头都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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