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了不了答案。
如果不是对左逸那份爱意，怎么会发神经发癫把青龙寺烧了；又怎么会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
可他累了，他的心也好累，在这场相爱相杀的游戏里面，累了，他最爱的人朝他的伤口位置开了一枪，要置他于死地，他还能怎么办？
“小狗。”
“主人？”左逸抬起头与他对视，目光隐秘而晦涩的欲望。
“你爱过我吗？”张漓抚摸着他的长发，轻声问。
这个问题就像坚硬的刀背试图砍进他的心里，只是连外头的皮毛都难以斩断。
“爱，主人，我此时此刻就爱你，爱你的脸，爱你的身体，爱你冰冷的手指，爱你那根温暖我的大家伙。”
张漓咧开嘴，朝左逸笑，他在这一刻明白了，原来有些人真的没有心，就连视人命为蝼蚁的张漓都比不过，他彻底输了。
“做吗？”张漓边问边摸左逸的后穴，已经湿了。
左逸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坐上来，一个小时还不够？”张漓轻笑，捏了捏左逸的脸皮，笑他太骚了，还没做水就流了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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