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绷不住,捂住嘴还是笑出声。
“So……什么这么好笑?”
她就是笑点低啊,鼻涕泡儿都要喷出来了。
海龟男略显不耐烦地看了眼手表,“Holy,一小时后我还有个dating……”
“大哥你还赶场?打算霍霍一位受害女嘉宾?”她实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对父母的权威她是有所敬畏的,但不多。
“Excuseme?‘霍霍’是什么?”
她懒得搭腔,桌上的肋排还没动,太浪费了,她风卷残云般开吃。
海归相亲男被晾在一边,显然直接走人会破坏他的绅士形象,继续下去又如坐针毡。
吃着吃着,餐桌上缓缓投下一片阴影,罩住了俞桑和她面前的骨头渣,瞬间脊背发凉。
她抬起头,腮帮子鼓得像只小松鼠,嘴角还有残留的肉渣。
“你怎么来了?”
君回冷着张脸,“我不能来?还是不该来?还有,他是谁?”他伸手指着海龟男。
“Sir,用finger指人很不polite,还有你在cospy吗?”海龟男站起身,不屑地看着君回的猫耳和左右摆动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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