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煜再抬头的时候眼眶已经红了一圈，声音里带着些哽咽，“师兄，对不起......”
周应淮疑惑地看向凌煜，不知道这句道歉又是因何而来。
“对不起......这些年让您失望了......”
周应淮若有所思但地看着凌煜，虽然不知道他们十年前到底有什么渊源，但他此时能感觉出凌煜的这句道歉是绝对真诚的。
不同于以往的敷衍和伪装，刚才的那句对不起，绝对是经过时光的沉淀，凌煜发自真心的一句道歉。
凌煜虽然没有给他正面回应，但周应淮也大体能够猜出来，或许是因为自己十年前帮过凌煜，这才让凌煜改了主意，愿意接受他的训诫。
可是......不应该是这样的......
“凌煜，如果只因为我十年前帮过你，你现在就强迫自己来接受我的管教的话，没有必要。”
凌煜愿意接受他的管教，是基于对他的信任和信服，就像对老师那样，而不应该是基于别的什么原因。
凌煜慌忙摇了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师兄......”
“不只是这样......”
凌煜的双手在身前绞了绞，努力地组织着语言，“我愿意接受师兄管教，是因为......我知道师兄是为我好......”
“其实仔细想想，师兄每一次打我，都是有原因的，是我......是我做错了......”
凌煜说道这里眼中已经泛起了水光，“师兄一直在帮我，是我不知好歹......我一直在忽视师兄您对我的这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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