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太突然了……”林淇沂不自在地解释。
他不敢再随便乱逛，只挑些正经的、无用的小玩意儿买。
地下交易场太大，他的腿都走得酸胀，钱西缨还没有让他停下来的意思，一直来到西南角，路过一个小摊，钱西缨的步伐才放慢，他和王若钦对视一眼，王若钦立即颔首，低声说：“记下来了。”
林淇沂好奇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但也清楚现在不是问的时候，只不动声色地打量小摊后的摊主。
摊主长着一张再平凡不过的脸，他不叫卖不揽客，就安静待在那里，身后席地而坐的有五个中年男人。
林淇沂心头掠过一丝疑惑，摊主说出售劳动力，但这五个人身材并不壮硕，其中一个甚至戴着眼镜一副儒雅书生相。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钱西缨就倾身在他耳边说：“去那个小摊上，说你要买下左手边第一个人，理由是家里人病了，多高价都要，其他的问题一概不回答。”
林淇沂的心砰砰跳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刚准备上战场，又被钱西缨拉住：“放轻松，脸都要抽抽了。”
“哦哦。”他揉了一把脸，装作被那个男人吸引的模样，停在小摊前。
“我要买那个人！”他开门见山，指向左手边第一个人。
摊主看他细皮嫩肉，猜测是个富家少爷，手里还拎着小孩儿才喜欢的耳坠首饰，知道这不是他今晚要等的人，便站也没站起来，随意回复着：
“他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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