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景年冷笑着看着独孤桀骜的背影,用极低的声音轻声说了一句:“我没穿衣服哦。”
独孤桀骜的脚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一个踉跄,欧景年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追上来,一把扯住独孤桀骜的手。她练了这么多天的武功似乎终于有了用场,右手一用力,就把不敢抵抗的独孤桀骜给扯到身边,左手猛然关上房门,背靠在门上瞪着独孤桀骜。
独孤桀骜无路可逃,只好慢慢抬头,第一眼先看欧景年身前,看见了之后又是失望,又是松了口气般地说:“你明明穿着衣服!”
欧景年眯起眼看她。独孤桀骜的眼神就开始发虚,为了抵挡这种心虚,她b着自己踮起脚,直着脖子,先发制人地控诉:“你…你骗人,你说是来安慰文白,结果却跑来和她开房!你你你你老实交代,你和她在房间里待了那么久,都做了些什么?”
欧景年微笑:“你大晚上跟着我这么久,就想知道我跟她做了些什么?”
独孤桀骜看见她肯回答问题,稍微有了点底气,两手叉腰,脚踮得b芭蕾舞演员还直:“身为你的nV朋友,我当然有权利知道!”
“呵呵。”欧景年继续笑,笑得独孤桀骜头皮发麻,踮着的脚不知不觉就压下去,欧景年微笑着向前走了一步,独孤桀骜也犹犹豫豫地退了半步,欧景年再往前,她又退了一点,身后一面是卧室,一面是更衣间,独孤桀骜用眼角余光估量了一下退路,偏了偏身T,退向离门更近的更衣间。
独孤桀骜刚退进来,就后悔了——她以为更衣间只是一个大点的衣柜,却不知道这里居然是有门的,欧景年一进来就反手锁上了门,封闭的狭小空间瞬间带来极大的压迫感,独孤桀骜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就加速起来,咽下一口口水,向前走一步,讪笑着说:“景年,我可以解释。”
欧景年微笑:“哦,独孤盟主大人居然要向我解释?真是我的荣幸。”
欧景年这语气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得令独孤桀骜毛骨悚然:“景…景年,你你你我我我一开始并没有打算跟着你,是陈锋托托托我…”
欧景年的笑忽然僵了一下,再恢复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吓人了:“陈锋?她在哪?”
独孤桀骜敏锐地注意到了她的态度,立刻把陈锋给卖了:“我跟着你们到了这里才通知的她,那是4个多小时前的事了,当时她说她马上会来。但是她也一直没通知我,所以我不知道她到底在哪。”
欧景年斜眼看她:“你真的不知道小白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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