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拙点头,“就这样。”
“为什么非做成这笔生意不可?”顾钦辞审视着她,语气颇具深意,危险得很,“如果做不成,会有什么你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
若拙的眼皮又是狠狠一跳。他就像个拿着刀,慢条斯理切着盘肉的绅士。
很显然,盘任人宰割的肉,是她无疑。
“少赚就是赔,如果做不成这笔生意,公司就亏了。”她回答。
顾钦辞的唇角似乎翘起了一点,却并非在笑,“是吗?我还以为是你那个副总监在陆老爷面前夸下的海口,拿不下来这个项目他就辞职。”
若拙的表情里划过一丝愕然,没想到他连这些事都一清二楚。脊背不禁泛起了寒意,“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顾钦辞盯着她,波澜不兴地回答,“陆景尧刚才打电话给我,问了和你同样的问题。”
是陆景尧告诉他的?若拙颦了眉,陆总明明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陆景尧说他新招来的副总监立下了军令状。”顾钦辞仿佛看穿了她的疑虑,不紧不慢道,“偏偏是个人才,他不想就这么放走了。”
原来如此,陆总只把话说了一半,就点到为止了。至于她和邱宇航之间的恩怨,不消陆总去说,顾钦辞自己也长眼看见、长耳听见了。
怎么所有事情都发生得这么巧?就在陆总找顾钦辞求助的前两天,邱宇航对她表明心意、扇动她和顾钦辞离婚,还好死不死地被顾钦辞撞了个正着。
若拙缄口不语了。
她无法否认,无论如何也想做成这一单的原因里,有邱宇航的一大半影响。也许是潜意识里有愧于他,便总想从别的方面尽可能地补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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