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目送着凯奇与如鹿鹿双骑穿过油菜花田,飞扬的花瓣落在如鹿鹿的发间,一如他唇角笑意般灿烂。身旁听风叹的主将痛心疾首地嚷道:“如鹿鹿你被绑架了你就眨眨眼啊!”
他话音未落就暴露了行踪,正愁没有肉吃的大唐和一醉纷纷提刀贴贴,很难说是不是诠释了那句“赔了夫人又折兵”。
被恶人谷统战连番劝告敲打的如鹿鹿最终决定洗心革面认真做卧底,准备选一个浩气盟失利的凯奇辛酸夜趁虚而入,打造知心善解的树洞人设,从此成为武王城主无话不谈的密友,一举套出恶人谷反攻的突破口。
风雨席卷的夜晚万物难逃一湿,呼吸间萦绕着泥土的气息,被褥与鞋袜透着让人不舒服的潮意,凯奇伶仃的背影映在药房的窗纸上,如鹿鹿看到管事束手无策地捏着鼻梁,接连几次都叩门无果,料想今日恶人谷大捷后浩气必然有争执,正是他出手的好时机。
于是他挤开管事推门而入,借着油灯研磨粉末的凯奇讶然扭头,手里还抓着石杵和三两味药草。如鹿鹿扬起笑脸意欲冲淡凯奇的“忧愁”,故作单纯地问道:“将军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啊?”
“准备做两百个飞鱼丸放仓库里大家分着吃。”凯奇搓药丸愣是搓出了做狮子球的架势,如鹿鹿简直瞠目结舌:“飞鱼丸不是白的吗?为什么你这是黑色的啊?”
“我改良了一下,一个顶俩,吃了保准可以追上疯狂逃窜的情子。”凯奇将装着成品的盒子打开,兴致勃勃地向如鹿鹿展示自己奋斗的胜果,“要不要来一颗,吃完去咱池塘里试一下?我好再改进改进。”
为了硬凹善解人意百依百顺人设的如鹿鹿只得柔情似水地笑着接了药丸,接过凯奇的水囊进行送服,在等药效上来的间隙里,他被突然开始热爱研究草药的一醉主将拉着走入一醉军领地的深处,又被突然弥漫开来的燥热吞噬了调动四肢的气力。
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凯奇抱着跳进了池塘,他惊慌失措地呛了两口水,支使着绵软的手脚想爬回岸上去。如鹿鹿才刚摸到河岸边的苔藓借到力,凯奇的声儿便如鬼魅般附到了他的耳后:“别怕啊如鹿鹿,不是想趁虚而入吗?”
如燃烧般沸腾的血液蓦然一凉,贴在肌肤上闷出一层汗的人皮面具被突然撕开,如鹿鹿下意识地瞪大了双眼,抠在苔藓上的手打着滑砸回水中,他被凯奇搂在怀里带进了池塘中央,那张无遮无拦的脸清晰地倒映在水面,仿佛在嘲笑他的天真。
池水冰凉,可那股邪火却越烧越旺,如鹿鹿的脑子烫得编不出回嘴的话,却能清晰地感受凯奇的没有扣着自己腰的另一只手正解着他的腰带。
被浸透了的布料缠绞着极紧,凯奇极没耐心地撕出缺口,顺着湿滑的肌肤一路摸上了胸口,他揪着如鹿鹿两簇比恶人谷大旗还脆弱的乳尖儿搓来拧去,如愿听到了满嘴谎话的小东西哑着嗓子喘得又软又慌。这个年纪的男人普遍耻于承认自己是头一回,可如鹿鹿深知凯奇行事的风格,不给人伏低做小怕是今天要交代在这儿。
或许是这段时间做习惯了武王城主麾下的小弟,有些话说出口来并没有那么难,如鹿鹿扒着凯奇的肩头转过身来,前言不搭后语地啰嗦了一通自己对武王城主心生爱慕情难自禁不惜搁置九霄也要接近他的心路历程,殊不知自己面红耳赤鼻尖还透着粉意的模样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被迷药催熟过的后庭早已松软又湿润,更不消说凯奇听故事玩人两手都抓两手都硬,原本还拒人千里外的那团肉被玩得软烂且滚烫,不由自主地松弛下来任由水流侵入。这地方的水冰得刺骨,一钻进深处就冻得如鹿鹿脊背发麻,愈发清晰地感受到手指插在里头颇有节奏的律动,他断断续续的呻吟成了最好的风向标,敏感地带被一再地抠挖,连腰肢都酸软得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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