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安在荣沛楠的眼中看到了悲伤,也意识到自己伤害了好友,奈何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根本不可能收得回来,况且他身心俱疲、自顾不暇,完全没有精力去安抚荣沛楠:他只想一个人待着,像躲起来独自舔舐伤口的野兽一样,静静拥抱伤痕累累的自己。
“人也看到了,请你回去吧。”丛安说完,低下头,准备关上被迫打开的房门。
荣沛楠却伸出手,按住了即将关闭的房门。
“你还想怎样?”丛安睨着荣沛楠,无奈地问。
荣沛楠皱着眉头,望着丛安的眼中写满了担忧:“你嘴角流血了。”
丛安闻言,下意识抬起手擦了一下嘴角,随即到来的疼痛感和粘在手上的血液都在告诉他:荣沛楠没有撒谎。他竟然被荣沛楠气得忽略了伤痛。
“家里有药吗?”荣沛楠轻声地问。
“有。”丛安说,“擦的抹的帖的,应有尽有。”
想起丛安家里备有各种药物的原因,荣沛楠再次陷入了沉默。
丛安望着一言不发的荣沛楠,有气无力地问:“你还有事吗?”
有事吗?他还有事吗?
荣沛楠搜肠刮肚,最后来了这么一句:“你……吃饭了吗?”
丛安哑然失笑,因为荣沛楠的耿直与笨拙,还有对他无尽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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