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要“补偿”吗(微窒息/并排摸/责/T) (2 / 3)
那里紧紧贴在一起的感觉……好奇怪。
“如果接受不了同性的性器官,那可能还是异性恋。你是想追求刺激吗?还是跟着朋友玩的?”
“我……”不知道。
必须要搞清楚吗?
他低头看着两人之间的淫靡景象:自己的性器剑拔弩张青筋暴起,但对方还没到最硬状态。他头部源源不断淌下的液体被那只不住动作的手肆意涂抹,发出情色的水声。吴渊虎口环住他前端的包皮,向下一撸显露出铃口和周围的黏膜,然后卡住冠状沟处,于是那东西便涨得发紫,呈现出可怕的怒张形态。
然后用另一只手蘸起晶莹拉丝的液体,送到嘴边,抬眼看看赵飞白,伸出艳红的舌尖舔掉。
赵飞白紧紧闭上眼,但是热流已经势不可挡地涌出去了,他慌忙攥住抽动着的性器根部,粗重地喘了好久。
吴渊还带笑追着他逗:“不是说射过一次就没那么敏感了吗?怎么光看看都这样了?”
他抓过他的手,让他双手套弄两根性器,滑溜溜热乎乎硬邦邦的。赵飞白是真的快不行了,偷偷摸摸把力都用在对方那边,好在吴渊宽宏大量地没有戳破,放任他自己勤奋耕耘。
对方的性器很给面子地充血变硬变大,他抬头看过去,发现吴渊眉头微蹙看向自己胸口,跟着低头——衣襟大敞开,埋钉露出来了,一颗红色小宝石突兀地立在胸口光滑的皮肤上,一闪一闪,像血滴。他赶紧抽出一只手把衣襟抓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抬眼观察对方的情绪。
……看起来有点阴沉。吴渊把他的衣服扯开,指尖戳碰周围的皮肤,那里轻微红肿发烫。
“疼吗?”
“不……啊嘶——疼疼疼!”
吴渊用指甲把一小粒凝固的浅黄色分泌物刮掉。“发炎了,回去涂碘酒,要是一直消不下去就尽快拔掉。”
“……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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