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雪口中被占据,呼吸被掠夺,有些不太舒适地皱起了眉。
然而白皙脸颊上的春情暴露了身体的真实想法,下身不自觉地在白馥手中磨蹭起来。
白馥双手也没闲着,左手圈住肉茎上下套弄,右手则揉搓着沉甸甸的囊袋,感受着那饱满圆润的触感,手痒忍不住轻掐了几把。
程度雪口中发出的声音被堵住,些许泪花从他颤动的眼睑下流出。配上被蹂躏得糜艳鲜红的唇色,颇有些我见犹怜的意味。
白馥借助着顶端分泌出的淫液作为润滑,套弄的动作无比自然流畅,黏滑的“咕叽咕叽”声在安静的客厅中尤为清晰,白馥也明显感觉到手中搏动得更为厉害,仿佛与对方的心跳同频。
白馥知道他这是快到了,手指在阴茎根部半轻不重地按压着,系带被按压着,膨胀的肉茎只能用更激烈的跳动来控诉这种阻碍,令握着它的人手中似火烧烫。
“身体总是最诚实的。”
半跨坐在程度雪身上的女人这么评价,游刃有余地松开压捏住根部的手,顺着向上一捋,将处于临界点的肉刃轻轻一弹。
一股浓白的精液便顺着出口肆无忌惮地喷出,正好被白馥的手掌接住大半,顺着纤长的手指情色十足地蜿蜒而下。
程度雪实在是憋得狠了,这次射精带动着他腰身都挺直成一道柔韧的桥,随着身下的发泄而微微地抖动着。
高潮过后他的眼睑泛红,美人低喘微微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
白馥心里遗憾放肆时间太短,她注意到对方的眼睫微微颤动了。
手上却没闲着,直接将衬衫扣子解了,手中半握住的液体往大敞的胸前一抹,揉捏了几把,然后灵活地贴到程度雪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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