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青山身上皮肤很白,比脸上肤色浅,在灯光下更是白得像是泛着层柔光。苗子文的目光、手掌和嘴唇在他哥全身上下流连,这是只有他能领略的风光,这身体的每一寸都让他着迷。
以往总是强势进攻的苗青山,难得在这时候安静仰躺着,微眯眼睛审视地看着苗子文。他镇定自若的神态在苗子文咬住他胸前时开始变化,难耐地低喘起来,苗子文得到激励,就像小狗叼住喜欢的玩具,一直舔弄到两颗乳粒饱胀、水光潋滟才松口。
吻痕一路蔓延向腹肌之下,苗子文将他的双腿分开时,苗青山有一瞬本能的紧绷,但这一切本来是在他的授意下进行的,于是张开腿夹在苗子文的头侧,用有些沙哑的嗓音道,“继续。”
苗子文将他挺硬的性器从上至下虔诚地吻过一遍,却并没有含到嘴里,而是顺着臀缝往下,整个脑袋埋进苗青山的腿根深处,直到嘴唇覆盖上了隐秘的未经开垦过的菊穴,温软灵活的舌头像条小蛇一样钻进去。
“操。”苗青山低吼出来,被刺激得浑身禁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苗子文因他的反应而更加卖力,抱着他的腿根,舌头不断在穴口周围划圈,往里试探,模拟抽插频率一下下挤进又紧又热的肉洞里。唾液将干涩的穴道舔弄得汁水横流,就像刚从海里捞出来撬开的新鲜蚌肉。
苗青山腿夹得更紧了,向下伸手揪住苗子文的头发,闭上眼,喉咙里泄出格外诱惑的呻吟,让苗子文兴奋得又硬起来。他收回舌头,又把腿根的软肉亲过一遍,才慢慢抬起头。
苗子文抓过一个枕头垫在苗青山腰下,眼睛瞥向床头柜上摆放的东西,犹豫不决脸红着问道,“哥,那个,我要戴套吗?”
苗青山被他弄得正酸痒难耐,听到他这么问,升起一股烦躁,要不是身子发软得厉害,真想坐起来甩他一巴掌,没好气的冷冷说了句,“随你”。
苗子文拿过润滑剂,没动那盒套,蚊子嗡嗡一样小声地说,“我想……可以不戴吗……”又稍微提高了音量,“我会很小心的,尽量不让你不舒服。”
这些年苗青山睡他从来没考虑过戴套的事,两个alpha就算想有孩子也难,以苗青山的粗暴搞出血是常有的,苗子文恢复快,习惯了,任由他哥为所欲为。而且,能和他哥毫无阻碍、亲密地接触,深深结合,于他而言是至高无上的恩宠奖赏。可是换个位置,他不敢随心所欲,害怕给他哥留下任何阴影。
“苗子文你欠操是不是!再磨磨唧唧,你给老子躺下来,我叫你三天下不了床。”苗青山气急败坏地吼道。
他才不管苗子文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只觉得这家伙再多磨蹭一秒,他就要反悔自己的一时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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