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sB求C,滚烫的大开b,被C到虚脱红肿 (2 / 5)
“求你,插进来,操我……”江逾白第一次说这样的话,羞得不敢看傅景行的脸,却还是极力维持着邀请的动作。
他听到男人沉重的呼吸,而后是一阵脱衣的窸窣,男人健壮的身体将自己压在身下,小麦色的手臂随着动作呈现出绝美的肌肉线条,拉过自己因过度挣扎而流血的手掌,落下轻柔一吻。
“江逾白,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傅景行。”
鸡蛋大的滚烫抵在那还没有枣核大的狭窄入口,轻轻研磨后带着男人粗重的低吼,缓慢施力。江逾白只觉得身体好像被撕裂,隐秘的穴道被粗大的鸡巴一寸一寸地破开,疼痛伴着股间刺眼的鲜红,像是某个古老而神秘的仪式,在每一处穴肉留下对方专属的烙印。
“唔……”
“轻一点,轻一点……”
双性人的女穴狭小无比,哪怕一根手指进入都会十分难受,更不要说如今在身体里驰骋的粗大肉刃。江逾白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被男人撞碎了,极致的疼痛让他快要不能呼吸,身上的人却好似种马,贪婪地将肉棒挤进更深的地方。
“轻?宝贝,真的要轻吗?”
伏在江逾白身上的身体放缓了动作,硕大的龟头在紧致的穴道中缓慢蠕行,将通红的软肉挤开一条缝,又缓缓退出,微微上翘的龟头磨蹭着阴道上方的G店,让江逾白抖着双腿,落下细碎的哭泣。
“不,不要这样……不唔啊……”
声音里是掩藏不住的哽咽与呻吟,那个小小的敏感点被抵着研磨的感觉太过强烈,几乎让自己发疯。江逾白抓着傅景行的肩膀,流着痛苦又兴奋的眼泪,在他耳边抓挠哭求,为那麦色的肌肤留下几道鲜红色的抓痕。
“嘶……宝贝,够辣呀。”傅景行痛呼,扭头看着自己肩上的抓痕,眼角露出独属于掠食者的凶光。
“呜……慢一点,慢一点,要坏了……”
傅景行猛地开始一阵又快又狠的狂操,坚硬而滚烫的东西捣弄着自己的穴道,没一下都蹭过敏感的额G点,直达最深处的花心。江逾白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他操坏了,下意识地用腿勾住傅景行的腰,伴随着失态的哭泣,更显得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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