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享受一点，明白吗？”
“嗯。”
林航于是怜爱地摸了一下他的头：“乖狗。”
方引舟努力眨眼睛，但泪水还是流下来。林航明明看见了，却只是笑而不语，屈指替他拭去泪水，不再多说。
很快，其他演员休息完，镁光灯重新打开。十几人把方引舟团团围拢，不同肤色的手从摄像机外的各个方向伸向方引舟的身体。两名强壮的白人戴着硅胶手套，将拳头挤进方引舟早已被撑开的后穴，开始进行激烈的拳交。方引舟拼命摆腰套弄那几乎将他撕裂的拳头，仰头发出满足的喘息。
黑人从四面贴过来，性器争抢着塞进方引舟口中，塞不进去的，就在他脸上拍打，或是揪着他的乳头摩擦自己的性器。方引舟被刺激得几乎已然神智不清。
躯体坠落在性快感中，因为过度的刺激而不停高潮，泪水涟涟，阴茎已经射到射不出精液，喉咙嘶叫得绞痛，后穴充血到麻木，只剩下飘飘然让人几乎晕厥的强烈酥麻感。
而灵魂漂浮于混沌中，被莫大的茫然所包围。
他到底在这里干什么？
身体和灵魂模糊地割裂成两半。修长的颈项折出一道病态却美丽的弧度。
林航满足地收录下他爽到失神的姿态，将这一场的镜头最终定格在了他失焦无光的双眼。
“还剩两场哦。”
恶神笑眯眯如是说。
方引舟倒在一地分辨不清种类的黏腻液体间气喘吁吁，闻言似乎连心跳都顿了一顿，好片刻才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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