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低劣的栽赃嫁祸手段,除了他那个自以为是的大哥,当今的太子殿下,还能有谁?
无非是因为惧怕闵王一朝得势,威胁到自己的王储之位,所以才想出这么一招看似高明,实则破绽百出的把戏。
徒离忧心里明白,不管父皇是否真的相信小太监这一番说辞,当下,也只能选择相信。
只是这一次,小太监算是彻彻底底得罪了太子一党,往后的日子注定不会好过。
退下时,江怀壁的目光意外与宸王相接,只是一眼,便慌乱地低下头去,快步离开了大殿之内。
不出所料,对方当晚便出现在小太监的寝居内,一言未发,直接将人抵在床上狠狠地要了一次。
一番发泄后,徒离忧这才言归正传,捏住小太监的下巴,问道:“说,为何要帮闵王解围?”
江怀壁吃痛地皱起眉毛,一脸无辜地摇了摇头,“殿下误会了,奴才与闵王素昧平生,又何来解围之说?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不想扰了圣上兴致,这才斗胆进言。”
徒离忧目光赤裸地在对方美好的胴体流连,像是想要将他看穿一样,盯得小太监心里直发毛。
“本王之前怎么没发觉你竟如此伶牙俐齿,擅长颠倒黑白~”
江怀壁一脸委屈地看向宸王,双眸中似有揉碎的星辰,泛着盈盈水光,“奴才对殿下之心日月可鉴,如有半分欺瞒,必遭天打雷劈,不得……”
徒离忧将手抵在小太监唇间,并未让他把毒誓发完,“何必如此作践自己,真假与否,本王心中自有定数。你只须记住谁才是你真正的主子,勿要认错了人,自掘坟墓才好!”
江怀壁自然听得出对方这是在恫吓自己,赶紧否认道:“奴才不敢。”
“呵,不敢?你也太小瞧自己了!”徒离忧用手捏了一下他腰间的软肉,随即换来对方一声轻呼。
“毕竟,敢冒着杀头危险假扮小太监进宫,这诺大的皇城,除你之外,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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