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资将面具摘下来,挂到花瓶的长颈上,自然地接过话:“噢,那倒不是。他是薇薇安的人。”语气还是自若又平常,难辨真假。
亚恒只停顿了片刻,坐起来追寻刚刚庭资身边年轻人的身影,随后又躺回原来的位置:“无所谓啊,我又不是那种相信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蠢狗,一主多奴挺好的。我又不能下船,他还正好帮我一块照顾薇薇安。”
庭资正将马甲和领带也解下来,闻言多开了一盏灯好看清亚恒的神情。
亚恒转头将脸埋在靠枕里,却挡不住其他该死的声音:“哭就哭了还东躲西藏。”
“薇薇安和你提过他,筝,她的下属,几个月前刚捞回来。最近白塔形式不对,来这里避避风头,所以筝确实算得上她的人嘛。
“薇薇安很快就回来,而且——我看到她的工作牌背后放了你的照片。”
亚恒又恢复过来:“就知道你是骗我的。”,一边在手机上敲敲打打一边也晃到栏杆旁,和庭资一起看筝的动向。
“甲板上有几家适合新人的,直接带他来这儿,把人吓坏怎么办?”此时亚恒指下的小作文已经敲完一小段。
……
“怎么选了一个这么丑的面具,按穿衣来看他的审美应该很好呀。”下笔如有神,正在编辑的文本已经占满了整个屏幕。
……
“——不会是你给他选的吧?”正文已经完成,亚恒正忙着往小作文里插emoji表情,看到楼下有人向筝搭话,随口一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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