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羞成怒,他直接把脑袋偏向了一边,试图用手撑起上半身坐起来,低头却看见了自己满腿的红痕,羞愤地抿着双唇。
待医务室的门再度开启,秦安不用看就知道那匆匆赶来的脚步声属于谁。
赫尔德撩开窗帘看见秦安羞愤到眼角通红的模样,心里又是一阵发痒。
"先生,还好吧?"
秦安抬起头,赫尔德摘下了那副金丝的眼镜,他的手不自觉拨弄着额前的刘海,就像是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样。
小兔崽子......
秦安没有任何回应,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只是用手慢慢撑着自己,一点一点地挪到床边坐下。
"先生,需要换一身衣服吗?"
秦安依旧没有回答,扶着床沿勉强站了起来。
"先生,精液流下来了。"
秦安低头,看见两滴白浊,不知为何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忽然身上落下一件重物,是赫尔德随手拿的一件白大褂披在了他的身上。随后身下一轻,秦安就这样被打横抱了起来,一步步走出了医务室。
赫尔德抱着秦安,微微向上颠了颠,怀里的男人很轻,轻到他甚至可以空出一只手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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