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悯伏在他胸前闷闷地笑,一张俏脸上春情缭绕:“既然伺候得好……”手指划过遍布零星疮疤的胸膛,一路摸到小腹,“老板是不是该赏我点儿什么。”
“那要看你想要什么了。”傅惟敏双手交叠枕在脑后,胸口大咧咧地敞着,任由裴悯打量。
“我的袖扣有点儿旧了。”
傅惟敏脑中飞速运算,凭他那点工资,刨去房租水电、珍珠的狗粮狗玩具、给宠物店上供的钱……应该还能有三四千的富余,只要裴悯不狮子大开口……
裴悯又说:“不过旧了又不是坏了,再说又不是什么显眼的东西,就那么用着吧。”
傅惟敏的眼泪都要被他说出来了,他们认识快十二年,裴悯像这样主动把东西往外推的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好老婆,跟着我让你受委屈了。”
“没有啊,”裴悯躺在他身侧,眼波流转,“我从来没觉得委屈过。”
“和你在一起,我每天,不,每一刻都很开心呢。”
傅惟敏感动得热泪盈眶。他一感动,脑子就发昏。
瞥见裴悯空荡荡的手腕,再加上裴悯把他哄得服服帖帖。头脑一发热——
——“我给你买块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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