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被操射了两次吗,你这身体也是越来越骚了,”纪三调侃道,“也不知道被你这种骚货舔着脚,心里得有多恶心啊。”
“是吧?郁弛同学?”
纪三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看向了房间中唯一一个不在他寄生掌控下的人,蔓延上眼角的皱纹间夹杂着举棋若定的阴谋和成竹在胸的诡计。
冷汗,一滴,又是一滴,顺着郁弛的额头滑落。
纪三的出现让他对整个事态严重程度的估算又上升了一个档次。
对方进入房间的第一眼,郁弛便觉得似曾相识。随后他的思绪回到了上周放学的傍晚,那时他正好在白蜗高中校门口贴布的通缉令上看到了和眼前这张脸一模一样的照片,如果记忆没有出错的话,那是从黑蛹逃狱的罪犯!
越狱这种事,以往也并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敢逃到万昆市这种地方,甚至已经鸠占鹊巢地将旻哥和他的弟弟都控制了起来。如今看着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犯罪者,少年第一次因为没有让保镖形影不离地跟随而感到懊悔。
郁弛不傻,在目睹了纪三刚刚一系列的所作所为后,他知道对方一定运用了什么精神类的科技,完完全全将旻哥和他的弟弟给控制住了。思虑及此,郁弛最终放弃了向两人求救的方案,按照这两兄弟的顺服程度,要让他们恢复清醒估计也是白费力气。
显而易见,那罪犯的下一个猎物就是自己,而在这种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唯一可行的只有在危机彻底降临之前尽可能地拖延时间。不过......考虑到之前也有过长时间逃学的经历,加上最近家事冗杂繁忙,叔叔那边估计得再等两天才会发现自己是真的失踪了。“该死,早知道不旷那么多课了,”少年在心中暗骂一声,“没办法,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深呼吸一口气,理清了思路,少年正预要采取话术行动打探情报。纪三却似乎看穿了他心中所想,残忍地笑道:“你是不是在想,等郁家那边发现他们的小少爷不见了,一定会出动全班人马来找你的?”他游刃有余地蹲下身,脱下郁弛仍套在脚上的另一只黑袜,凑近到自己的口鼻间,“放心吧小弟弟,在他们察觉到失踪之前,你早就会变成我的囊中之物了......嗯、哈,这就是男高中生的体香吗,真是独特又性感的味道。”
心思被识破,郁弛抿住嘴一言不发,阴戾地看着这个嗅着自己袜子的变态男人,背后的手已经狠狠握成了拳头。假如依照他平时的实力,凭一只手便能将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竹竿撂倒在地。然而现在,他自己才是案板上那条任人宰割的鱼,哪怕有再多的愤恨和厌恶,也只能不甘地咬紧牙关,在沉默中等待那一丝几乎不可能出现的生机。
当然,纪三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他随手把运动袜塞到程旻的嘴里,拍了拍手,神情自若地坐到了一旁的懒人沙发上,看样子是又要拭目以待另一出好戏的登台了。
当面对一个有恃无恐、桀骜不驯的少年,你最大的欲望会是什么?对纪三这样的人来说,最刺激的,莫过于摧毁他的自尊,崩塌他的骄傲;使他自持坚固的心理防线逐步破碎瓦解,将那无所畏惧的灵魂尽皆腐蚀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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