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朋友?”
“是的,医生。”
那侧的耳坠莫名烧热,元殊青便抬手随意捏了捏,手指上花草汁水的腥味一晃而过,令他无端眩晕。
元殊青皱眉,有意无意地摩挲着衬衣上的污渍,定了一会才开口:“我朋友情况怎么样?”
值班医师先没回答,而是问:“他什么时候分化的,分化之后情绪怎么样,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对于分化过后的大部分人来说,分化的日期等同于另一个生日,同样值得记一辈子。
元殊青却是有一刻的茫然。
他摇摇头,睫毛一颤,说了一个值班医师绝没有考虑过的回答:“我不知道具体哪一天。”
值班医师半伏在桌前,他记录的笔尖一顿,“好了……也没什么,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在医院的镜子里,殷舜看到了自己的脸。
一个红着眼却紧紧绷着脸,不愿露出一分一毫软弱的男孩,可能有八九岁。
眼泪顺着下巴滴在了精致的衣服上,他用水一点点混开又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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