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下,李泽昭夹着他的腿猛肏几下,松开了他的性器,两人一同射了出来。
白色的粘稠液体星星点点地落在李斯安的腰腹、腿心,仿佛做了标记。李泽昭将头埋进哥哥的颈窝里,贪婪地享受着射精带来的短暂幸福感。[br]
翌日清早,李斯安醒来时又发现自己的怀里多了一个脑袋。
他用手轻轻将李泽昭的头推远,起来后,腿间和尾椎有刺痛感。
25
办公室里,李斯安撑着额头,坐在椅子上休息。他的一个病人在今天上午去世了。
段淮试图安慰他,但看着他惨白的脸色,其实自己也有些难受。
医生这个职业,大多数人都会变得麻木不仁。也许是因为他们还年轻,在未来经过更多死亡后,这点仅剩的东西也将消失殆尽。最终他们也会变得麻木不仁。
李斯安平时总是一副沉默寡言、自我克制的样子。但段淮见过他面对一些年龄小的患者是何等温柔,便知道,他不是天生冷漠,只是善于伪装,或许出于多年养成的习惯。他骨子里一直很温柔,这点段淮心知肚明。
“晚上去我家?”段淮说,“陪你少喝点。”
李斯安笑了:“好。”[br]
下午临近下班时,李泽昭给他打来电话,第一次询问他回不回家睡。
“今天我去段淮家,不用等我。”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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