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炟睡着了。
烧又起来了,浑身滚烫,睡得很不安稳。
洪春放用温热的毛巾给他擦脸,擦脖颈手心和胸口。
擦完攥着他的手坐在旁边,看着那张烧得通红的脸,看了很久。
太阳有点向西了。
他下了楼,到后院廊檐下点了根烟。
范西良正在扒拉架子上挂的一排排腊肉。
“看看,今年这成色怎么样?”范西良招呼他。
“不会看。”洪春放笑笑:“尝倒是会尝。”
范西良掏出烟,抽出一支也点上。
“这可都是我这儿特产,算是这个度假酒店的第二支柱产业了。”他指了指架子上挂得满满当当的腊肉,“工厂流水线上可做不出来我这个味儿,我这销量每年都供不应求。”
洪春放笑笑,伸出手指敲了敲腊肉,一根根冻得跟铁条似的。
“你哥睡了?”范西良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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