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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炟下颌线绷紧着，看着他，在眼眶兜不住眼泪的瞬间扭开了脸。
他没法再听下去。
恨吗？
恨。
信吗？
信。
这世上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洪春放，洪春放是不是真心，他其实比谁都清楚。
他只是不想听而已，多一个字都不想听。
“我知道我是畜生，哥，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行。”洪春放嗓子嘶哑得每一个字都发音艰难：“可你必须要回到我身边，这个没得商量，我可以等，可以认打认罚，只要你消气怎么做都行，但你必须跟我回去，必须待在我身边。”
洪炟看着他，看了好几秒钟。
“凭什么？你凭什么到现在还在要求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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