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的性器就像利刃破开肠腔,疯狂冲撞着,无法停止。
他无法用言语形容这种感觉,这种从头皮麻到后背、一层一层从皮肤到灵魂深处都在战栗的感觉。
他眼睛死死瞪着,看着洪炟,看他每一个表情,看他翕张的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已经多久没尝到这种滋味了,洪春放不记得,他只知道自己日日夜夜都在想念,想疯了,想得心里发空,发疼,发慌。就连每次想得欲望暴涨的时候,他都没办法纾解,没有洪炟,他永远不能满足,不能舒服。他全身心都只认这一个人,没有他不行,真的不行。
这一刻,他终于又能好好地去感受他,用心,用每一寸神经去感受,他恨不得插得再深一点,更深一点,恨不得把他撞碎,他想拥有这具身体的全部。已经失去太久了,他已经无法回忆当自己意识到这个人离开的时候自己是什么感觉,他不敢想。
只有现在,只有当自己硬得发疯的性器再次插入这具身体最敏感最隐秘的部位时,只有当他再次全部,彻底的拥有这个人时,他才知道,他想念的是什么,这个人对他意味着什么。
这是他的归宿,是他活着的寄托,是他的命。
他想把自己已经融化的灵魂全部射进他的身体最深处,与他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
洪春放喘着气趴在洪炟身上,心跳迟迟平复不下来。
洪炟脸侧向一边,喉结打着颤,几近虚脱。
“哥,你怎么样?”洪春放在他耳边问。
洪炟嗓子干哑地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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