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抡时间长了腰背、肩膀和手臂都会累。
欣赏了一会儿,洪春放就开始心疼了。
“哥,我来试试。”他把烟夹在唇上,走过去。
洪炟一斧子下去,木块裂开倒向两边,斧刃没入木桩里,他松了手,让开位置:“你注意点儿,这弄不好也容易受伤。”
洪春放笑着拽了下他的手,捏了一下,说:“嗯。”
洪炟低头走开到旁边,把木块捡成一堆抱到院墙根儿下,整整齐齐地靠墙码成垛。
干活儿的时候浑身热得出汗,一停下抽根烟的功夫寒意就透了进来,洪炟想等弄完了回去洗个澡再换衣服,现在身上全是灰,不想把外套弄脏。
其实也没冻多久,结果还是感冒了。
当天晚上浑身冷得渗凉气的时候他还没意识到什么不对,就感觉骨头发冷,肌肉也酸痛。
洪春放在旁边睡得热乎乎的,像个温热的大号热水袋。
洪炟迷迷糊糊的,闷头往他身边挤。
洪春放翻了个身,睡梦中把他揽进怀里,在他后背上轻轻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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