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春放扔掉包,拍了拍手,把烟蒂从嘴角拿下来,按在旁边的玄关柜上。
“哥,我给你看样东西。”他拉起洪炟的手,带他走进自己很久没睡过的那间卧室。
“你是不是以为,只有你在偷偷地做准备?”洪春放拉开一个抽屉:“我都没藏,就放在这里,可你从来没进来看过。”
那是一副手铐。
洪炟看着,然后抬头看着洪春放的脸。
洪春放嘴角弯着,眼睛里满是嘲弄,失望,和越来越冷的阴鸷,洪炟的目光慢慢变得恐惧,一丝冰冷从骨子里渗出来,爬满全身,将他一寸一寸缠满、裹紧。
——
洪炟一只手被拷在了床头上。
一连几天,他吃饭喝水都被端到床前,上厕所用便盆。
有几次洪炟愤怒地把便盆踢了出去,洪春放也不生气,只淡淡地说:“那就憋着。”
等洪炟憋到脸色涨红,再也受不了的时候,再给他拿上来。
大号是最令他难以启齿的事,经常憋到排不出来,然后被洪春放强行按着灌肠。
相比于之前那个麻木,逆来顺受的洪炟,洪春放比较喜欢他现在的样子,会哭会骂,会崩溃,会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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