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周身光芒暗淡下来,眼前不适感也减弱,更奇怪的是全身轻飘飘好似于云端,又热烫如于温泉。他甫一睁眼,耳边就传来一声带着浓重哭腔的唤。
他恍然,手中后知后觉传来一片细腻柔滑的肌肤触感。
身下人侧躺在榻上,被他抓着脚踝高抬着腿搭在他的肩头,身上被胡乱撕扯开的蓝白道袍掩不住青红吻痕指印斑驳,更奇怪的是对方的脸竟然被一方绣着龙凤盘飞的鲜红盖头遮掩,隐隐约约露出瘦削的下颌,嘴唇翕张,随着他的动作偶尔泄出几声呜咽喘息。他似被迷了心窍,伸手牵住盖头一角掀开。对方被他作弄得泪水盈盈,哭得面色潮红乌发散乱,眼皮微眯盖住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且嗔且娇地望着他,抓着枕巾的指尖也在颤抖,泪眼涟涟间那滴格外灼目的朱砂好似烙在他眼底。
桌上插瓶的桃花被风揉散,飘荡着落到对方白皙的肩头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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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圆月皎洁,谢云流噌地睁开双眼。
梦境具体为何他已然记不真切,只记得在梦中那飘飘欲仙的舒爽,梦里的他好像非常开心、非常……幸福。
幸福?他一惊,旋即自嘲一哂,甩甩头好似要将这个词汇彻底抛之脑后。
看来真是年纪大了,竟然开始沉溺于虚无缥缈的梦境。
反正也睡不着,谢云流翻身而起,打算去练刀。谁知躺在床上还好,猛一坐起,一片冰凉粘腻的液体便贴上了大腿根。
谢云流脸色发绿。
他知道在梦里为什么这么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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