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雍昭的神情就又严肃了。
“你和殷怀……是何种关系?”她问。
“先前臣刚转营去西北军时,殷怀与臣同期,又年纪相仿,故而亲近了些。”
虽没想到雍昭会这般一问,纪舒钦还是愣愣答了,才又追问:“陛下可是有疑要问?”
“嗯,要问。”雍昭直白接上,“萧程望说殷怀交代此番行刺,乃是受你所托,自导自演救主戏码。”
纪舒钦神色顿时僵硬,急忙辩驳:“陛下,此事臣并无……”
这事虽仍待查,可再如何也不可能有任何纪舒钦不忠的信息。
雍昭心里明镜似的,自然没让他说完,便直截拦了他后半句,自然张口:“朕知道,此事与你没半点关系。安心养伤,朕不会疑心你。只是须得再查查殷怀。”
还欲再说的纪舒钦于是哑了,神色似有动容。
他静静片刻,终是一垂眸,淡淡地应谢。
心里又擂鼓一般作响。
被无端信赖的感觉实在舒畅。
纪舒钦心里泛着甜意,整个人像浸到了蜜罐里,唇角悄悄勾起,满眼欢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