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猜,你想提晚烟是吗?”
“......”这nV人会读心术吧,时姝腹诽。
季理清:“来,继续说,如果是她的话,你会怎么做。”
语气是一贯的温和,隐约藏着几分探究,时姝拿不准对方的意图。
“我什么都不会做。”她回以最为保守的答案。
“是吗。”季理清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g住nV孩的发丝,“我不吃激将法,累了就是累了,我不是一直在为你服务吗?”
“我现在做的已经不是‘补偿’,而是‘奖励’了,可你做了什么,能让我奖励呢。”
“如果是我,你也是什么都不会做吗?”
季理清说话总是慢条斯理,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吐露出的。她从不急躁,从不强迫,说完这番话后只是静静地等待。
鱼钩躺在河底,不动声响。
时姝心里哼了一声,想道:“懒就是懒。”
她掀开薄被,反身跨坐在nV人的腰腹上,未着寸缕让皮肤间的摩擦变得更加敏感。
“姐姐想让我做什么呀。”时姝俯低身子,借着微弱的月光去看对方的眼睛。
这双眼睛也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眸光微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