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小谢X小李/)(婚时间线后,但挺素的) (2 / 3)
晃得李忘生有些想吐,于是便真的倚着谢云流干呕起来。速来爱洁的谢云流竟也没躲,手忙脚乱搀住捋他脊背,待他平复又扶至榻上坐了。
李忘生呕得喉咙发苦,抬首见谢云流忐忑立在一旁,心头一软,喉头更苦,叹了口气解起衣裳来。
谢云流一时愣怔,来不及阻止,便见轻薄衣衫已落在榻上,露出雪堆就的躯体,胸乳缠得平坦,衬得小腹挺起的弧度愈发扎眼。
“师兄,”他涩声道,“我离不得他了。”
李忘生月余前发觉自己嗜睡,疑心是习剑过犹不及,忍痛每日减了半个时辰后还是身子沉重,过些日子更是胸口发胀,未犯瘾症时下身也常泌出水液。他终于想起刀宗宗主那日言语,心凉半截,抖着腕子许久把不出自身脉象,只得戴了帷帽去寻大夫,又得了句恭喜,心彻底凉了。
他怀孕了,胎儿已有三个多月。
李忘生下意识开始推算胎儿生父,他有过太多男人,本是不好算的,可推回去后竟意外明晰,那月他独自下山出任务,刀宗宗主难得体恤他,只亲身同他行事,还做地意外缠绵,让他恍惚间喊了几声师兄。
怎么偏偏是那几日,怎么偏偏是他。
他瘦,四个月也不见得多显怀,隆起的弧度还不如被阴茎肏出来的明显。谢云流把手覆上去,并没有感受到胎动,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隔着薄薄肚皮抵着手掌,简直要将执剑的手灼穿。
“因为孩子?”谢云流轻声问,“只是因为孩子?”
李忘生却摇了摇头,自顾自说起话来。
“我身子虽…淫乱,瘾症发作却是有规律的,从前是十日,后来是七日,间隔虽在缩短,好在并不难解,可如今不同了。”
他欲抚自己小腹,谢云流没收回手,两人手掌便摞着贴在孕肚上。
“我从那人处折返路上,瘾症犯了,同旁人欢好也没用。”
他想起自己勾了一眼熟少侠进屋上榻,主动求欢,见那少侠对着他鼓起的小腹瞠目结舌,模糊意识下甚至升起些隐秘报复快感,怀了孩子怎么,他就是要怀着那人的孩子给别人干,干进胞宫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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