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确定了心意,并不宿在一处,谢云流将人送到太极殿,嘱咐几句那甜酒是能醉人的,就回了房。
山下跑了几日还是倦的,谢云流懒得理那躁动,清理一番睡下后很快便做个梦,梦里长开了的李忘生扑进他怀里,唤他郎君,问他今晚是否要怜惜忘生……
谢云流燥醒了。
恨恨睁开眼,眼前仍是李忘生。
他神仙似的师弟只着里衣骑在他身上,垂着眼,下身赤裸,隔着一层亵裤贴着他半勃的那物磨蹭,半张的红唇溢出高高低低的呻吟。
谢云流同他对视半晌,又阖上眼,再猛地睁开,李忘生还在。
他撑在谢云流胸膛上的手指无措地勾了下,眼睛却并不闪避,甚至喘得更大声了。
谢云流差点以为自己遇到化形来吸人阳气的精怪,险些一把将他掀下床,到底忍住了,只提着那把纤腰把人放到榻上坐着。
不等他开口问询,李忘生又膝行爬回他胯上,闷不作声解他亵裤。
谢云流教他吓懵了,只傻愣愣地护着自己的底裤同他角力,一抬头竟见那黑玉般的眼睛里突然滚出一大颗泪珠来,他看向谢云流,又一颗泪珠砸在谢云流赤裸的腰腹上。
谢云流被这突如其来的眼泪砸松了手,身上失去了最后一块布料,他看着李忘生沉下腰,很快感到柱身与一处湿软肉贴肉地厮磨起来。
他猜到了那是什么。
“忘,忘生…?”他结巴道,整个人都僵住了,只一处梆硬得厉害。
李忘生似是被他的表情取悦到了,眼泪来得快止得更快,浅浅笑了,低头咬他秀挺的鼻梁,又向下舔开唇缝,同他唇舌交缠,腰身摆动幅度更大,下身相贴处逐渐响起淫靡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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