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斯登的结果,本质是那些贝尔斯登的股东,最后一无所有,反倒是冯一平他们这些债权人的权利,得到了有效的保障。
那样无奈之下的方案,当然是极大的罪人的方案,对两房也这样做,保尔森觉得,都得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
身为局外人的冯一平当然非常轻松,“方案很简单,在必要的时候,政府斥资入主两房,任命新的管理团队,确保政府投资,以及外国投资者持有的债券,偿付优先级别在普通股和优先股之前,”
“这样,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核心还是不管两房股东的利益。
保尔森突然问道,“冯,你告诉我,你们是不是也在做空两房?”
冯一平摇头,“我一向不涉足下面具体的运作,”
当然有做空。
现在他们基金的背景这么牛,和美国政府相关人等的关系这么好,等到明年小奥黑上台只会更好,在明知道两房的股价一定会大幅下跌的情况下,为什么不做空?
他可喜欢在美国赚这样的快钱。
所以他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局外人,他让保尔森坚定这样的方案,其实也是为了保证未来的收益。
他迎着保尔森别有深意的目光反问,“但换做是你执掌高盛的时候,面对这样的情况,会怎么做?”
保尔森无语,那当然是毫不犹豫的做空,所以这说明,冯一平他们一定是在这么做。
“坦白说,在这个问题上,我觉得,并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冯一平继续毫不留情的说,“对两房放手?不,别说是现在的情况,就是在华尔街没有这样系统风险的时候,也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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