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话她不肯说了,可是慧雅也听明白了。
慧雅轻轻拍了拍马大娘的手,道:“我都晓得。”
回到西屋之后,马大娘继续有一句没一句地和李妈妈闲聊着,述说着贾娘子告娘家大哥贾步青和婆家大伯子孙刚这件事情,孙刘氏偶尔也cHa一两句,都是在为孙刚说话——孙刚是孙贵的叔伯哥哥,和孙贵关系好,和远房表妹贾娘子b起来,孙刘氏还是觉得孙刚更亲近。
对于贾娘子的丈夫孙强去世之事,马大娘只是泛泛谈到,慧雅却听出了不对——“头疼”“手脚震颤”“话也说不清了”“牙也掉了”……
慧雅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类似的这种症状。
她苦思冥想,隐隐约约觉得好像是在上次赵青送给自己的那些书里看到的,却又有些拿不准。
孙刘氏见慧雅低头不语,便细声细气道:“雅雅,贾娘子还是你的表姑呢!”
慧雅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孙刘氏g咳了一下,似在盘算亲戚间的关系,白得发青的脸上挂上了一抹浅笑:“贾娘子的大伯子是你……孙贵的堂哥。”她原本想说你爹的,话到嘴边,却想到慧雅绝对会当然当场爆发,便临时改成了孙贵的堂兄。
慧雅心里正在思索自己到底在哪本书上看到的,便没有理孙刘氏,任她自言自语。一个村子里住得久了,怎么说彼此都会牵扯上些亲戚关系的,也不足为奇。
孙刘氏今日似乎谈兴颇浓,又回忆起先前孙刚和她丈夫孙贵老一起喝酒做耍之事,显见很怀念当时的时光。
慧雅这才知道原来被贾娘子告的大伯子孙刚还和孙贵是好基友,心下厌烦,起身出了西屋。
孙刘氏今日特别的兴奋,浑然不知慧雅已经离开了,依旧絮絮叨叨说着:“……他们俩都很能g,一起采了丹砂,用火炉炼出水银,卖给了城中药铺,得了银子就去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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