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Momet of Romace (2 / 15)
女人时而婉转时而高亢地呻吟,被鸡巴破开的穴早就不如十几年前那样紧致,一双绵软的乳房在眼前晃荡,深褐色的乳尖肿胀着立起。
Andy不知道她怀过多少个孩子,涨过多少次奶,又扼杀了多少生命,只知道她正在老去,比那些穿金戴银、保养得当的富家阔太要更快地老去,乳房干瘪,阴道枯竭,连头发都失去光泽,稀疏地散落在被铺上。
高潮的瞬间他抽身离开,眼前出现的却是少女的身躯和并不清晰的面孔。肩背凹陷,蝴蝶骨撑起皮肉,在情欲里颤颤,精液射到腰窝里,在要起身时顺着曲线在臀尖滑落,刻出一道污浊的痕。
不能想了,否则又要硬了。Andy摇摇脑袋,把那不切实际的旖旎画面驱逐。口袋里可没有再多的二十块钱嫖资。
然而临走前他还是没忍住,问刚刚和他上过床的女人,走廊尽头的那户住着什么人?
“哦,你说Nicole。”她悠然点了根烟,畅快情事的滋润下她似乎返老还童,面色都显得红润些,“学生妹,在兴业街的学校上课,老母精神不好,几年前就被送入疗养院了。”
Andy道谢,换来的是女人一声嗤笑,只听她念叨,说果然,男人都爱挑年轻的。
02.
Nicole这人似只艳鬼,自那日后天天来找他吸精索命。Andy也不想去想,可他就跟着魔了一样,白天总是能看到那纤细的身影在庸碌人潮里出现,晚上睡觉时就更可怕了,少女露出白花花的胸脯和浑圆的屁股,骑在他胯上扭腰喘息。每每到他忍不住掐那把腰线,挺身操弄时,又会猛然惊醒,发觉内裤一塌糊涂。
欲壑难填,更加心烦焦躁。
这份烦躁让他在上台比赛时愈发不知轻重,像是为了发泄似的将对手打得鲜血直流,脸肿像猪头。
打黑拳本来规矩就松,方方正正的台子,狂热的视线和欢呼送走了多少条人命都还未尝可知,现下不过是被打得昏迷而已,Andy甚至不需要为此负责,更不会因此感到内疚。
走出地下拳馆时快午夜,外头下小雨,不够淋灭彻夜的灯火,霓虹灯牌照旧悬在头顶,把无月的晚空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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